走到(dào )路边,迟砚拿出手机叫车,问:你去哪?先送你。
导演说再配两个景再收工下班,又(yòu )把大家叫回棚里了。
不全是,不知道他们家怎么谈的,最后说各让一步,让我姐别认这个弟弟(dì ),也没别对外说家里有唇腭裂孩子,他们丢不起这个人。
除了孟行悠,大家都没什么反应,面(miàn )色如常,一看就是老司机。
浪得没边儿不说还把迟砚给拖下水,现在耽美广播剧的剧组都玩这(zhè )么大了?
迟砚懒懒地,阖上眼假寐,耐着性子答:不反悔。
迟砚敛了敛笑意,缓过劲来,刚刚(gāng )那阵笑冲散了这好几个小时挤压在心头的憋闷,再开口已不是那种苦大仇深的语气,甚至还能(néng )调侃两句:不是他打我,我们互殴,而且他比我惨,脸肿得跟猪头似的,骨头也断了几根。
孟(mèng )行悠琢磨一回合觉着不对,反问:上回闹那么僵,他今天还找你干嘛?找抽啊。
打开评论,下(xià )面果不其然全是骂迟梳的,各种花式心疼傅源修。
迟砚话还没说完,孟行悠猜到他要说什么,笑着打趣:请我吃饭?你帮我一次,我请你,然后我又帮你,你又请我,客套个没完了,算了(le )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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